乔唯一一早收拾好行李出了门,去到谢婉筠那里,帮她检查清楚要带的东西,随后才又前往机场。
唯一。容隽走到厨房外,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
那些时候她也不是没见过乔唯一和容隽碰面的情形,她总是冷静、从容、不卑不亢,尽量避免和他的接触,实在是避不过去迎面对上了,公众场合之下她也能很好地处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握紧了谢婉筠的手,说:小姨,这事容隽不能帮忙,姨父那个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,一向又觉得容隽仗着自己的背景行事作风太过张扬,公司出问题他压力原本就大,你还跟他说让容隽帮忙,这不是火上浇油吗?
她一忙起来就谢婉筠也有些天没跟她好好聊天,因此到这会儿才问她:你最近怎么那么忙啊?公司的事情很多吗?环境还习惯吗?有没有人欺负你?
而现在,却有人主动找上来,还在卫生间门口等着,要和他做生意。
谢婉筠愣了片刻,忽然就捂着眼睛又一次低泣起来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道:见不得人的又不是我,是他自己——
更可气的是,温斯延居然是她现在负责的那个项目的大老板?
乔唯一听了,笑道:我不欺负人就算好了,哪里会有人能欺负得了我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