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自从谢婉筠病情确诊,她也强硬不起来了,只能尽可能地温柔贴心,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变轻了。
然而坐在她身后的容隽自始至终一点动静也没有,安静得让乔唯一有些怀疑,这人到底还在不在自己身后。
吃过饭,乔唯一又陪着乔仲兴看了会电视,聊了会儿天,这才回到房间。
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,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,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,她也没资格说什么。
叔叔您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容隽说,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。
干嘛?乔唯一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子预感。
容隽听了,骤然安静了片刻,随后才控制不住地笑了一声,道:所以你这是在怪我?你觉得我这是为了谁?为了我自己吗?
哦,这个是林姐养的。旁边的人回答她,估计是她刚才忘了带走了。
他看着她因为谢婉筠的病情瞬间脸色苍白,满目惶然的模样,一瞬间,心疼到无以复加。
反正今天晚上大家都在这留宿,喝多怕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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