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他总觉得她是需要被宠着和哄着的,她说的每句话他都听,她说的每件事他都答应,所以她说了什么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什么都会答应;
好在她一开始点单的稀饭倒还是有的,她喝了两小碗,连带着吃掉了那两颗煮鸡蛋。
乔唯一无奈看她一眼,顿了顿才又道:他没有一定要来的义务,况且不来也挺好。
久未出现在应酬场合的容隽难得今夜现身,立刻就被饭局上的逮住拼命灌酒。
从前在他看来近乎美满的夫妻关系,现在硬生生地变成了室友。
容隽与她对视着,有些控制不住地咬了咬牙,随后才道:那你告诉我,‘从来如此’,是什么意思?
——记住对我老婆好点,敢让她受一点委屈,没你好果子吃。
在他看来,在那样的公司架构里,所谓的客户主管和客户助理根本没有太大的区别,没什么实权,照样需要拼死拼活地去找客户,况且上面还有客户经理、客户总监——唯一的好处,大概就是提成会高那么一点点,每个月能多个几百块工资收入。
乔唯一仍旧是不怎么清醒的,闻言呆滞了许久,却没有再哭。
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,身上何曾出现过这样的姿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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