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算是服了,她合上书,试图回忆课文内容:独立立独立寒江!什么北去还是南去,嗯橘子橘子狮子头?唉,不是不是,橘子什么头看山上红遍然后然后看什么
你俩这也太有缘分了。裴暖缓过劲儿了,拉着孟行悠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,给她仔细掰扯,你看你,从来不主动,第一次主动就被他拒绝,拒绝就算了,现在还变成了同桌,同桌就算了,你从来不喜欢什么爱豆,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,又他妈是你同桌,这是命运啊!
孟行悠一脸菜色站起来,对这老师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感到绝望:老师,不是说好抽学号的吗?
说完,迟砚愣了一秒,对这三个字的口不对心很费解。
比如她现在对着菜单上面的食物,跟服务员一问一答都能笑得肆意自由。
孟行悠脑中警报大响,莫名其妙就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:你为什么多买了一个?多买了一个为什么要给我?你怎么不给别人,偏偏要给我?
孟行悠听出许恬说的是小晏老师,而不是晏今老师,心里琢磨,难不成他的年纪比许恬还小?
听见陈雨在说话,孟行悠放下手机回头看她,她本来还坐着,见她转过身来,一个激灵窜起来跟站军姿似的:周四晚上的事情,给你添麻烦了,还有谢谢你!
孟行悠觉得丢脸丢到了姥姥家,把自己试卷扯回去直接塞进英语书里:我刚刚什么都没说,你什么也没听到。
一个字母比题目番号还大了一倍,一张试卷看下来,最显眼的就是他的答案,题干选项都是配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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