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,景宝吼完就低着头哭,小肩膀直抖,瞧着就让人心疼。
迟砚拿起毛笔,让笔尖沾了点水才往颜料里面放,防止写起来不顺畅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孟行悠越听越糊涂:为什么要戴口罩?
迟砚在车上跟迟梳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,估计又在开会。
这里没人,你站着吧,站到我忙完为止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孟行悠漫不经心地说:手痒,随便做的。
一方面是还陷在迟砚弹吉他的样子里出不来,一方面又为自己数不清第几次说荒诞反话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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