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开玩笑,对不起,我再不开玩笑,宴州,你别气。
姜晚想着这句话,感动得眼睛都红了。从未想到,她会经历这样幸福的时刻。
去医院的路上,姜晚有些慌张:她会不会很严重?要是醒不来了,怎么办?
沈宴州躺在身边,餍足猫儿一样,唇角挂着温柔幸福的笑。
她在胡思乱想中脱了衣裳,男人打量的视线越发火热,嘴里还赞叹着:你身上都是我的痕迹。真漂亮。
可宴州啊,她从楼上摔下来,肯定受了很大惊吓——
姜晚还有些懵圈,下意识地躬了下身,也伸出了手:劳恩先生,您好。
等她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老夫人收回视线,敛了笑,又出了声:我是不想晚晚去工作的,沈氏不缺少员工,也不缺那点钱,只缺一个贤妻良母。懂吗?
姜晚满意了,笑着说:嗯,那给她安排些简单的活吧。那大小姐估计也没心思做其它工作。
安静的上午,日光从窗外洒进来,照在地毯上坐着的两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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