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原本很适合她再睡一觉,可是乔唯一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然后她又从钱包里掏出三百二十八块的零碎钱,跟那张银行卡摆放到一起。
容隽听了,冷笑一声道:不就是一个出差的机会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?你来我公司,我也可以安排你出差,想去哪儿去哪儿,但是在那里就不行!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进门的时候,容隽正坐在病床边费劲地给自己穿一件衬衣,左手明明受伤了吊在脖子上,他却宁愿悬空手臂也要把那只袖子穿进去。
嗯?容隽低下头来抵着她,你觉得他们能够代替你?
再醒过来,还是容隽在喊她,乔唯一缓缓睁开眼,看见他手里端了一碗粥,正对她道:老婆,起来喝粥。
乔唯一微微扬起下巴来,说:我又聪明机灵又勤快好学,没那么容易被人欺负。不要你操心!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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