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怎么行?容隽说,你心里有事,我们在这里嘻嘻哈哈,那还是人吗?有什么烦心事,说出来让大家伙帮你排解排解。
看见那两件白衬衫,陆沅忍不住捂了捂脸,道:你有必要这么早连衬衫都拿出来吗?
看到门开了,他原本是高兴的,然而在看清进门的两个人之后,他却忽然微微变了脸色,随后快步走上前来,一手握住乔唯一的手,看着她隐隐泛红的眼圈,怎么了?
没有了。陆沅忙道,我都跟你说了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,你偏偏这么着急。
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转变,大概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。
听到他这句话,乔唯一再度笑了起来,容隽迎着她的笑脸,神情却忽地微微一顿。
容隽回到自己的住处,只觉得身心俱疲,一头栽倒在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
乔唯一在沙发里坐下来,拧眉沉思了片刻,忍不住拿出手机来,犹疑着,在搜索栏输入了男性更年期这几个字。
而乔唯一也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,转身出了门。
从他的车子驶离民政局的那一刻起,她的眼泪就再没有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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