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厅内,容清姿挽着男伴的手臂,走马观花地看着展出的三十多幅画,在哪幅画前都没有多余的停留。
又过了片刻,苏牧白才似乎鼓足勇气一般开口:浅浅,你是不是和霍靳西在一起?
看够没有?霍靳西忽然凉凉地问了一句。
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,径直步出了电梯。
我没法冷静!容清姿抬手指着慕浅,让她滚!还有,把这幅画给我拆下来!给我烧了!
故事很俗套啊,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,这样的事情太多了。慕浅耸了耸肩,忆起从前,竟轻笑出声,啊,我的少女时代啊,真是不堪回首,惨不忍睹。
霍靳西上了床,很快关了灯,一副安心睡觉的架势。
车子驶离酒店,霍靳西坐在后排,只是安静沉眸看着这座城市的繁华。
花洒在地上乱舞了两下,水汽胡乱喷洒,霍靳西原本已经渐干的头发连带身体,通通又变得湿漉漉起来。
霍靳西直接拉开她的被子,再次重复了一句:吃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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