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为贺勤一个教数学的,能说出这么一番情真意切的话来。
这气场,孟行悠作为一个不明情况的吃瓜群众,若不是不合时宜,真想高声感叹一句牛逼。
迟砚点到为止,把钢笔又放回她的笔筒里,漫不经心道,你拿去用,别再拿笔芯出来写,很蠢。
孟行悠没等室友一起去教室,提前十分钟出门,先去了一趟校园超市。
等人的间隙,孟行悠把外套穿上,衣领翻正,弄完这些,她摸出手机,把屏幕当镜子使,打量自己一眼。
知道了。孟行悠多嘴一问,周老师给你告状了?
听见她说话,迟砚侧头看过来,目光从她手上那支弱不禁风的笔芯上扫过:笔芯不好用?
但是老师,你问谁也不该问他啊,他浑身上下哪里有一丁点像是会配合你的苗头?
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,只看结果的话,刚刚他确实帮她解了围,孟行悠对事不对人,见许先生没看这边,侧身靠过去,跟迟砚说悄悄话:谢了啊。
她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人,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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