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处热乎乎的,不知是不是错觉,顾潇潇感觉没那么痛了。
顾潇潇双手环住他脖子,笑眯眯的说:战哥,还是别了吧,小战哥又不老实了。
壶里的水很烫,被他用袖套包着,又隔着衣服,刚好很合适的温度。
她不会忘记,前世当她摔得脑浆迸裂死在教学楼下时,是他亲手为她的尸首盖上白布,说她是个好姑娘。
顾潇潇了然,原来是这样,她忙解释: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跟你哥好着呢,他不是最近要去考法语吗?人忙着呢,作为一个合格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,我觉得我不该去打扰他。
几乎不用想,顾潇潇已经猜测到了这些伤的来源。
啊,不对不对,肖战这种爱干净的人,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有口臭。
肖战半靠在床上,胸膛起伏不停,脑海里想的是刚刚被顾潇潇抱着强吻时的悸动。
后面几个人见她先动手,再不小看她,一群人蜂拥而上,飞哥站在人群的后面,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。
瞧瞧那因为运动而显得喷张的肌肉,瞧那俊逸的脸蛋,瞧那深邃的眼神,嘤嘤嘤,被帅了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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