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,他有他的工作,她有她的生活,互不干涉,各自都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方向,又能和谐自在地在一起。
连他都忍不住生自己的气,只觉得再没脸出现在她面前。
容隽一惊,跟着她走到门口,却发现她只是走到外面的小客厅,打开旁边的一个储物柜,从里面取出了药箱。
如果那天这个少年是跟着他们的,也就是说,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,而自己的妈妈崩溃嚎啕嚷着要离婚的场面——
只是她刚刚走进小区,却忽然就看见了沈觅。
容隽点了点头,只说了句上菜,便拉着乔唯一走向了两个人从前常坐的那个位置。
容隽听了,微微拧起眉来,看向她道:你在担心什么?沈觅的性子随了沈峤,你就怕我会把他当做沈峤看待?
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,小心翼翼地看着她。
容隽骤然失声,只是看着她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乔唯一感知得分明,心头控制不住又是一痛,却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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