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地,身后炸开一声,孟行悠吓了一跳,回头看见是江云松,愣住:你怎么在这?
孟行悠拿着这份沉甸甸的文科笔记,叹了一口气,心里五味杂陈。
前面来来往往的车流映在她眼里,沾染些许高楼灯火,暖洋洋的。小姑娘觉着冷,头一直低着,今天一番打闹,早上梳的马尾辫已不平整,乱乱地勉强能看出最初的形状,碎发扫在额前,车带起来的风吹着轻轻晃,倒显得乖顺柔和。
孟行悠心如死灰,看来月考这一劫注定是躲不过的。
这段日子里除了家里人,景宝谁也不理,说起来也是孟行悠有本事,见过两次就能让景宝对她亲近到这种程度。
迟砚换了个说法:你平时看综艺吗?就这两年挺火的说话达人秀。
——悠崽,我要跟你道歉,下午我私自把你的备注改成了小嫂嫂,对不起,你不要生我的气。
不挺好吗?朋友都能做,再升级一下,当个情侣怎么不可以。
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一个下午过去, 迟砚还是没有把她从黑名单里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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