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没有再回答他,转头又认认真真地敲起了鸡蛋。
一面说着,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,拿棉棒取了,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。
她睁开眼睛,安静地躺了片刻,缓解了那阵难熬的头痛,这才缓缓坐起身来。
容隽一时失神,忽地就又陷进了先前经历过的某种情绪里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老婆,你别哭他说,就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会改的,好不好?
里面始终没有动静,也没有回应,谢婉筠无奈叹息了一声,最终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。
这一眼,他便只看见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,在厨房门口一闪而过。
容隽就坐在她的床边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只这样,便已经是满心满足。
容隽也不期待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,直接冲出了书房,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,果然哪里还有乔唯一的身影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