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点吃。傅城予在她旁边坐下,道,急什么?
就是这个时间有点尴尬,明天下午两点钟开演。傅城予说,这个时间,你有空吗?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傅城予将她送到话剧团门口,原本还想要送她进去,顾倾尔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,下车就头也不回地跑进了话剧团的大门。
傅城予无可奈何,放下早餐,决定先回前院去洗个澡。
她依旧低着头,手还放在那个小得可怜的玩具餐盘里,虽然是一动也不动,却仿佛还在认真扮演着女儿的角色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等到他再回到后院的时候,后院的卫生间已经明显被用过了,然而里面并没有顾倾尔的身影。
难道我要对自己承认,我就是喜欢上了那个作为我小妻子的顾倾尔,那个虚假的、根本不存在的顾倾尔,我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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