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没有理他,一手按着针口,一面穿鞋,一面沉声开口:今天晚上要跟欧洲那边开会,你都准备好了?
这里大部分的画作,她都曾经见过,可是最终却散落在人海。
她一次次从梦境之中醒来,终于接受了现实。
再深再重的伤痛,历经时间的流淌洗刷,终有一日会被抚平。
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,霍老爷子却忽然抬起手来,轻轻抚上她的脸,低声道:浅浅,你要是想哭,那就哭出来吧。
她自幼受到父亲的熏陶,从小就沉浸在画画的乐趣之中,在慕怀安去世后,她生活在霍家那些年,同样没有放弃过画画,可是她离开霍家之后,却放弃了。
霍靳西抬头,看见面沉如水的霍老爷子出现在门口,而慕浅搀着霍老爷子,垂着视线,并不看他。
慕浅的面前,那幅本应是她童年肖像的位置,已经换了一幅牡丹图。
慕浅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将手放进了他的掌中,一同上台。
正在这时,二楼楼梯口忽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