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房后,拿出药膏仔细涂了手,外头就只何氏她娘和嫂子就吵的沸沸扬扬,村子里大半的人都知道了这边的热闹,院子外头围了几圈。
张采萱了然,那位庆叔的丧事刚刚办完,兴许他就是忙这个。
关键是,这还不是亲妹妹,这只是个表妹,在南越国,亲上加亲的不要太多。
宝儿,以后你还是我侄女,我们一家都欠了你的,往后你有事情尽管来找你几个哥哥。张全富如是道。
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,但是教教她干活还是可以的,毕竟若不是他,她还是周府的丫头。
张采萱心下一转,虽然不高兴别人不敲门就进来,不过此时也顾不上这个,动作不慢,起身迎上去,脸上已经带上了恰当的笑意,嬷嬷来了。
村长拿着几张纸,沉吟片刻,道:不如再写一张欠条,言明多久还清。
村长第二日果然没有来,午后也带着衙差过来量地,村子里过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,而帮着张采萱砍杂草的众人则更有干劲,本以为只是几日活计,没想到又多了一大片。那边看起来也足有两亩了。
由此看出,这种绸缎对她们来说,应该是个稀罕物。就算是自己不穿,拿出去卖也行的。
说完,看向张采萱,宝儿,你是个姑娘家,早晚要嫁人的,造房子没用,难道你还要招赘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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