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再怎么深呼吸,似乎还是冷静不下来,于是她索性拧开水龙头,用力地掬了几捧凉水到自己脸上。
卫生间里,霍靳北正站在淋浴底下冲洗身体。
我千星一张口,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见得多了,也就麻木了,哪怕她在卫生间里听到隔间里有人在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,照样能面不改色地上了卫生间,洗了手,拉开门后,再穿过一双又一双激情拥吻的人群,回到自己该去的位置。
霍靳北又看了她一眼,这才伸出手来握住了她,道:走吧。
霍靳北在滨城没有车,因此出了警局大门,两个人就站在路边等着打车。
千星几乎是瞬间清醒,一下子坐起身来,你回来啦?
直到餐桌上摆好了两菜一汤,硝烟弥漫的厨房战争才算结束。
那时候,大概也是他心里最高兴的时候,因为他在医院对他科室的张主任说,他在等一个名分。
突然之间,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了千星一个人,仿佛先前那些暧昧到极致的氛围根本就没有存在过,都只是她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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