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很暗,只有墙上的应急指示牌发出黯淡的绿光,照出一张凌乱空荡的病床。
傅夫人就坐在屋子里,看着外面那两辆车相遇。
除了傅悦雅,傅夫人和傅悦庭都没有什么挽留,很快傅悦雅就送了萧冉出门。
这样一来栾斌的工作又多了一项,好在这项工作并没有什么难度,也并不紧急,他每天都可以收到顾倾尔的动态,傅城予却并不多问,因此他也就是两三天才笼统地给傅城予汇报一下。
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,她明显地瘦了、苍白了,哪怕裹着宽大的羽绒服,却仿佛还是藏不住那句单薄的身板。
退回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,毕竟后方的道路一片坦途,而前方只剩一片坍塌的废墟。
傅夫人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通,道: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这就要出国?
想着还真是讽刺,以前被她当成自己亲生女儿疼爱的顾倾尔,现在行径言辞恶劣,面目全非;而以前她看不上的萧冉,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得可以入眼了
傅城予目光定定地落在前方的半空之中,沉眸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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