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应完声,回过头来,却发现慕浅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。
容恒出了小院,坐进自己的车子后,迅速摸出手机来,翻到慕浅的手机打了过去。
未必会这么容易。霍靳西说,一切还是得小心行事。
别说公众信息上没有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讯息,连小道消息都没有一条——只除了霍靳西这个知情人,偶尔能收到一些关于陆与川伤情的消息。
可是原来原来,她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,将自己磨成一个透明人的。
容恒听了,静默片刻,又看向慕浅,你为什么不说话?
嗯。陆沅点了点头,回答道,爸爸既然是认真地问我,那我也认真地回答,仅此而已。
我当然知道你是说笑的。许听蓉说,可我就怕这事成了真啊这么些年,他身边哪有什么女人嘛,成天泡在男人堆里——我就在想啊,这次让他失恋的,不会就是个男人吧?浅浅,你告诉我,是不是?
这一点,上次你们来查失踪案的时候已经问过了。陆沅说,那段时间,我一直都住在自己的工作室,没有回家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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