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容隽酒量好,这一上来就喝了这许多酒还是有些扛不住,因此没过多久他就出了包间,顺着回廊绕到了湖边透气。
怎么了?陆沅问她,我看你们没说两句话,怎么这就回来了?
家里的厨师哪里见过他这样的劲头,眼见着他竟然真的成功煎出了两个鸡蛋,险些惊掉下巴。
自从上次让他破了酒戒,乔唯一便帮他摘掉了他自己主动要求的戒酒令。
可是却还是不一样的,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,她的声音不是这样的——她是娇软的,清甜的,连生气时候微微带着的气急败坏,都是可爱的。
她这才终于缓缓拿下自己的手来,红着眼眶跟他对视片刻之后,起身投进了他怀中。
那一刻他想,也许他就是该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。
可是在医院听到她和宁岚的通话内容之后,他选择了暂时退避,静观其变。
然而等到他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,却见乔唯一已经系上了围裙,正在清理打扫昨天晚上的战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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