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乔唯一又开出一段路,他已经靠在副驾驶里睡着了。
乔唯一似乎有些疲惫,静了几秒才低低开口道:容隽,我说过了,这个机会我不想放弃,也不打算放弃。
难怪你这么烦躁呢。傅城予一时有些想笑,却又只能忍住,随后道,其实也不至于啊,就算那小子曾经跟唯一有过什么,那他就是没把握住时机啊,唯一到头来还是选了你就算是情敌,他也是你手下败将啊,你何必那么在意他呢?
她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拉开了他撑在额头上的那只手。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乔唯一坐进驾驶座,启动车子后,就朝着容家的方向驶去。
不辛苦。乔唯一说,我也没做什么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道:你就是公子哥当惯了,也该尝尝人间疾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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