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心头却还是窝了一团火,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,生生将自己的理智焚灭殆尽。
容隽一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,立刻就断定她已经没什么事了,更何况她这通回应怎么听都透着心虚,偏偏眼前这位容先生一叶障目,也不知道是真的察觉不到还是明晃晃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
容恒应了一声道:嗯,说是有东西要给你。
两个人时隔多年重归于好,此前每每在床上,他总是霸道的、急切的,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,他连在床上都变得温柔耐心了起来。
忙怎么了?容隽说,谁还不是个忙人了?再忙也得给我抽出时间来——
容隽盯了她片刻,忽地凑上前重重亲了她一下,脸上这才又恢复了些许笑意。
乔唯一安静地靠着他,想着他刚才瞬间明亮的眼眸,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轻拨弄着他的发跟。
乔唯一被他抱得喘了一声,忍不住道:你又来了?
可是乔唯一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,道:谢谢你通知我他在这里。我来照顾他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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