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个小时,迟砚充分发挥了不说但是要做的精髓。
孟母搂住孟行悠的肩膀,惊讶的表情跟孟父刚才如出一辙:你做的?
孟行悠看到最后一条,鼻子直泛酸,思索片刻,给迟砚回复过去。
你都说了是一步之遥,我一天没跨过去,我就还是你男朋友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,没再争,但还是免不了失落,你刚回来又要走了
迟砚步步紧逼:那你为什么不要玉石做的熊?再不济你要辆车也行啊。迟砚越想越郁闷,仔细一听还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,我们班有个男生的女朋友生日,都问他要上万的奢侈品,孟行悠你怎么不问我要?
偏偏她讲的东西,下面的同学还很受用,一边听孟行悠讲一边兀自嘀咕原来是这样、这样算比老赵讲的更简单、我懂了我懂了之类的,莫名给孟行悠增添了些许老师气场。
孟行悠在练习册上勾勾画画,问完作业,埋头开始补,再一次把同桌的名字记错:谢了,薛平平同学。
决赛有实验项目,涉及的知识点也更多,带队老师给大家加了训练时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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