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顿了顿,到底还是将完好的那只手伸进了衣袖里。
李庆笑眯眯地看着她,道:这才乖嘛,来,庆叔准备的都是你喜欢吃的。
就算是萧家人对她动手,害得她没有了孩子,那又怎么样呢?
病床上的顾倾尔始终安静无声,没有一丝动静,只有眉头,即便在昏睡之中依旧控制不住地紧拧着。
而顾倾尔果然又冷笑了一声,道:如果我们俩认知都没有问题的话,那就还剩一个可能——你对我此前在你身上耍的那些心机耿耿于怀,所以,你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回过头来报复我,对吧?我早就已经说过,这场游戏我已经玩腻了,傅先生不会以为,我还会上这种当吧?
目送着医生离开病房,这才终于回转头来,重新看向了病床上躺着的人。
这个地方,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,一个已经会动的小生命。
傅城予又看她一眼,低头从新添置的储物箱中去取出了一幅防水薄膜。
抬起头来时,却正对上后视镜里傅城予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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