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在打电话,仿佛是不经意间一转头对上她的视线,又飞快地移开了。
最终,容隽还是又一次进了门,进了卫生间。
容隽走到她身边,伸出手来抱住她,低声道:今天晚上留下来?
不听不听容隽说,我什么都不想听——
后来离了婚,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,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,又怕容隽触景伤情,于是通通收了起来,束之高阁,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。
谢婉筠正在家里做早餐,打开门看到她,微笑着道:来啦?我熬了牛肉粥,还有蒸饺和红枣糕——
乔唯一大脑还处于有些停滞的状态,听见这句话也没怎么反应过来,直至她走进卫生间洗完脸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。
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,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,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。
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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