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害怕自己考不好,感觉自己从夏天复习到冬天,脑子什么都没记住似的。
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
平时嬉笑打闹,腻腻歪歪的时候,他们说过无数次喜欢。
聊了半天总算听见一句人话,孟行悠把语音转换为文字,截图保存到相册存档。
迟砚把孟行悠按在沙发上坐下,回卧室把吉他拿出来,从吧台拿过来一张高独凳,脚踩横杠抱着吉他坐上去,他一边调音一边说:想听什么,唱给你听。
按照元城历年的惯例,二模考试三次摸底考试里,难度最高的一次,意在刺激学生的学习积极性。
孟行悠的双手垂在两侧裤缝,不安地绞着手指头,沉默了半分钟,她心一横,抬起头,毫无底气地说:爸妈,我其实其实谈恋爱了。
孟行舟挡在孟行悠面前,把她护在自己身前,孟母来不及收手,一巴掌结结巴巴打了孟行舟的后脑勺上。
从她的额头、她的鼻梁、她的脸颊,再倒她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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