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帮他擦完脸,又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,大概是嫌毛巾不够热了,又起身走向了卫生间。
是吗?她疑惑地看向他,我怎么没有良心了?
容恒春风满面,得意洋洋,道:我跟我老婆恩爱众人皆知,跟你没什么关系,别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我们来当然是有好事了。容恒说,你这是要去哪儿?不招待我们进去坐坐吗?
傅城予沉吟了片刻,才又开口道:但你依然为他做了很多。
他一怔,下一刻便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香气,轻盈的、幽幽的,像她身上穿的这身旗袍一样,端庄又秀丽,偏生又有着动人心魄的诱惑力。
贺靖忱和墨星津还没尽兴,准备转场,问傅城予的意见,傅城予原本是要答应的,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转了个弯:你们去吧,我还有点别的事。
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
你怎么会来这儿?她站在他面前,抬起头来看他的时候,清澈的眼眸里分明闪过一丝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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