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觉得他有点眼熟,不过也仅仅是眼熟。
景宝转过头来,看着在孟行悠腿上撒娇的布偶猫,试着伸出手,碰了碰它的小耳朵,布偶猫没躲反而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,有点痒,逗得景宝咯咯直笑。
下周一是中秋,周末正好碰上,三天不用上学,周五从早读开始,班上就躁动到不行。
迟砚的外套在她这里,身上只有一件白衬衣,公司里开着暖气,他解了袖扣,袖子整整齐齐被挽上去两圈,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,十分耐看。
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
景宝刚才那两句话听起来是哄猫,不知道为什么,孟行悠总觉得他也是在说给自己听,心里怪不是滋味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孟行悠试图挽回一点面子:英语及格了
挂断电话,孟行悠拦了辆车,报完地址窝在后座,没精打采地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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