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屋子里只留了地灯,似乎该睡的人都已经睡下了。
干嘛道歉啊?慕浅格外怜香惜玉,有些紧张地问。
她这一笑,齐远更加毛骨悚然,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。
你们要相信,能够抢得走的男人,就不是你的男人。慕浅挑了挑眉,随后道,唉,有点饿了,我去隔壁街买点吃的。你们该下班的就下班吧,不用在这里守着了。
见他有公事要忙,慕浅便带了霍祁然上楼,各自回房洗漱。
虽然这是慕浅和霍靳西之间的事,可是慕浅接手画堂以来,因为活泼逗趣没架子,跟画堂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相处得极好,因此这次的事,画堂所有人几乎都是站在慕浅这一边,为她鸣不平的。
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,唇角不由得带了笑,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。
慕浅冷笑了一声,哦?盖棉被纯聊天不是事实吗?那事实是什么?你们在棉被里干了什么?
副驾驶上的齐远见状,连忙嘱咐司机:先停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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